路易斯·阿姆斯特朗

更新时间:2024-06-21 19:46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1901年8月4日-1971年7月6日),出生于新奥尔良贫民区,很小他父亲就抛弃家庭,不知所踪,但困窘的生活并不影响少年阿姆斯特朗对音乐的追求,他在社会最底层长大,还曾经进过少年感化院,所幸他在感化院学会了吹短号(cornet),开始接触音乐,没几年的时间,18岁的阿姆斯特朗,已经是新奥尔良知名的演奏者了,成为当时最红的娃娃欧瑞KidOry乐团的短号手,1922年,加入奥立佛国王Joe King Oliver乐团,在前辈奥立佛的指导调教之下,阿姆斯特朗进步神速,逐渐建立起他作为一位伟大独奏者的地位。

主要作品

阿姆斯特朗的经典作品包括“星尘”(Stardust)“多美好的世界啊”(What a wonderful world)“当圣人参与比赛时”(When The Saints Go Marching In)“做一个关于我的小小的梦”(Dream a Little Dream of Me)“不是错误行为”(Ain’t Misbehavin’)“你是个下游的你”(You Rascal You)“萨瓦的兄弟友谊”(Stompin’ at the Savoy)。

“我们拥有世界上所有的时间”(We have all the time in the world)是007系列电影《勇闯海底城》中的配乐。1994年时,这首歌在吉尼斯受到关注,也帮阿姆斯特朗东山再起。这首歌再次发行之后在榜单上排名第三。

1964年,阿姆斯特朗以一曲“洋娃娃,你好!”(Hello,Dolly!)在告示牌百强单曲榜(Billboard Hot 100)上击败了披头士,让这位63岁的表演家在英国创造了“拥有榜首歌曲时间最长艺术家”的记录。同年,他的单曲“与时间的较量”(Bout Time)成了电影《家有仙妻》(Bewitched)的配乐。

1968年,阿姆斯特朗在意大利圣雷莫音乐节(Sanremo Music Festival)上与他一位意大利籍厄里特利亚朋友,劳拉圣保罗(Lara Saint Paul)合唱了一曲“Mi Va di Cantare”。同年二月份,他还与劳拉圣保罗出现在意大利广播电视公司上,用意大利语为意大利的人们演唱了一首“Grass e Bella”。阿姆斯特朗最后一张榜首单曲是在1968年推出的极具流行感的“多美好的世界啊”,这张单曲蝉联英国各大榜单榜首一个月,但是却没有挤进美国任何一张榜单。这首歌在被1987年电影《早安越南》(Good Morning,Vietnam)采用之后受到了更多的关注,而再次发售的唱片则占据世界各榜单的第一位。1970年十月28日,阿姆斯特朗甚至出现在了约翰尼·卡什秀(Johnny Cash Show)上,并演唱了一首纳·京·高尔的代表作“蔓长的玫瑰”(Rambling Rose)。后来他与卡什再次创作,以支持吉米·罗吉斯的唱片《蓝调约德尔9号》(Blue Yodel #9)

人物生平

提起爵士音乐,人们最先联想到的人,很可能是一位具有小丑般形象的,绰号叫做Uncle Satchmo(书包嘴大叔)的,活泼可爱的小人物。他是一位声音沙哑的歌手,手中常常拿着一支小号。他以新奥尔良爵士乐风格,在迪克西兰爵士乐配曲下,演奏结构简单、富有戏剧性的作品。这个人就是路易斯·阿姆斯特朗。

他是爵士乐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每一本关于爵士乐的书,都会提及他的名字。他对于爵士乐的重要意义,就好像古典音乐的巴赫摇滚乐猫王

1901年8月4日,路易斯·阿姆斯特朗出生在美国南部路易斯安那州新奥尔良市最贫穷落后的黑人居住区。生活在贫民窟中的阿姆斯特朗从小就喜欢唱歌,但是贫穷使他没有学习正规的声乐,人们也不会认为一位黑人会成为伟大的歌唱家。他有时参加少年合唱队在街头演唱,挣些零花钱,有时会在教堂唱诗班中一展歌喉。对于出身贫寒的阿姆斯特朗来说,唱歌是他童年最快乐的一件事情。

一年除夕之夜,阿姆斯特朗从小伙伴那里搞到一把手枪,那不是玩具,而是一把真枪。好奇的阿姆斯特朗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朝天鸣枪,希望以此送走过去一年的不幸,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然而,在寂静的夜空中,枪声显得格外的响亮,不但吓坏了周围的小伙伴,而且惊动了警察。警察不认为这很有趣,不认为这只是少年的玩笑而已。他们注意到了阿姆斯特朗的肤色,于是认定这是对于社会治安的威胁和破坏。他们不由分说逮捕了阿姆斯特朗,并以“非法持有枪支”的罪名,将他送进了感化院。

这一年,路易斯·阿姆斯特朗只有十岁。这次经历是他人生的转折点。在感化院里,一名小号演奏家Peter Davis成了阿姆斯特朗的小号启蒙老师。阿姆斯特朗在感化院待到18岁,在那里度过了其演奏生涯的最初岁月。

离开感化院后,阿姆斯特朗加入了一支乐队,该乐队中拥有当时著名的小号演奏家Joe Oliver。Oliver从一开始就对阿姆斯特朗的才华十分看中,并带阿姆斯特朗加入他在芝加哥的乐队。最让阿姆斯特朗兴奋的事情是进录音棚,而录音师不得不将他的位置放在其它乐手的后面20米处,因为他的音色实在太有力量了,即便Oliver也无法盖住他的声音。

1925年,阿姆斯特朗在芝加哥已被认为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小号演奏家之一。25岁时已经被认为是爵士乐的标志。

1931年,他带领他的乐团远赴英国和欧洲,在那里他们的演出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阿姆斯特朗成为世界公认的爵士乐演奏家,他在1923年—1967年录制的曲目,年代涵盖相当广泛,被世人称为“爵士圣经”。

阿姆斯特朗作为一名出色的即兴演奏家,他最大的特点是将节奏的感觉与旋律感相结合,他的演奏融合了高超的技艺,良好的节奏感,精湛的即兴演奏,迷人的音色和大跨度的音域,在本世纪20年代,没有多少人可以在小号上吹奏高音区的C。而阿姆斯特朗经常在演出中轻易的演奏出高音C,并且有时他的演奏中会出现高音F,这在当时是足以使他笑傲乐坛的。

阿姆斯特朗同时也是爵士史上伟大的歌唱家之一。他十分重视与观众的交流,并且力图要能够使听众愉快,这使他成为了一名具有喜剧色彩的表演大师。阿姆斯特朗认为,即使一个人将音乐视作生命,这也并不意味着他不应该为大众表演和不被大众所欣赏。

阿姆斯特朗于1971年7月6日辞世。他为人们留下了丰富的爵士乐遗产,是爵士乐史上永恒的灵魂人物。

成长故事

自我风格

完全在美国上生土长的爵士乐和路易斯·阿姆斯特朗一起在新奥尔良萌芽成长。阿姆斯特朗是在阴暗的贫民窟、拉皮条客和妓女充斥的社会角落里学会演奏爵士乐的。

他及时成熟,吹起他的小号,后来以“美国友谊大使”的身份,被邀请到欧洲的王公贵族面前演奏演唱。即便对他的表演手法抱批评态度的人常常一致同意,把新奥尔良这个地方送葬时吹奏的曲调或低级酒吧里演唱的粗犷的黑人民歌发展成为具有乡土特色的爵士乐的不是别人,正是阿姆斯特朗。多年中,他的生活和演奏活动有过急剧的变化。他50年代早期离开新奥尔良去芝加哥。1930年前,他和他的5人或7人爵士乐队灌制了一些令人难忘的唱片,他连续进行巡回演出,暂露头角,开始赢得名声。他经常处于排练节目的压力之下,而且节目要近合听众的胃口,让他们欢腾叫好,呼喊“再来一个”。他的哑剧、俏皮话、特别是拿手节目使他不断赢得喝彩。在获得盛誉的同时,当然难免同行的非议。

认为他没有更多的即兴节目、演技缺乏新意的流言没有使阿姆斯特朗泄气,由于他掌握听众的爱好动向,紧跟流行音乐的潮流,有人说他是“商业化了”的演员,他也不在意。他故意把听众欣赏的“梅克力”和“多莉,你好”等流行歌曲安排到他演出节目之中。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吹英国管的绝技有所减退,就用他的歌声和小号弥补这个缺陷。

感染力

阿姆斯特朗的演出总使听众感到无尽的兴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欢乐具有一种特殊的感染力。在舞台上演奏时,他结实的身躯向后倾倒。他号口朝天,欢快地吹出高C调。当他引吭高歌时。悦耳的歌声像潺潺流水。当他由于奋力奏唱,汗珠直冒时,他露吐光辉的微笑,照亮整个剧场。

1969,阿姆斯特朗说:“我从来不想当什么大明星。我够辛苦的,奔走四方。数不清的时间消磨在飞机和火车上,使劲吹奏时好像自己的牙床都要吹脱。我喜欢热烈的掌声,但当我情绪低沉时我就想到,早先躲在新奥尔良家里不出门是否会更舒适。”

回忆童年

早年在新奥尔良度过的阿姆斯特朗原来生活极其贫困。他回想起那段凄凉的身世时并不自怜,而是泰然置之。他说:“1900年我出生在美国南方。我的母亲玛丽·安住在新奥尔良黑人区的二室木屋里。我们住的地段名声不好,地段居民都是些妓女和为她们拉皮条的,还有身带匕首的醉汉赌徒。”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阿姆斯特朗的父亲威利是个松脂厂的炉工。他在路易斯还是婴儿时就把孩子交给奶奶抚养,自己离家出走。被遗弃了的母亲只得自谋生计。阿姆斯特朗说:“我母亲有没有卖过身,我说不上。如果她干这种事,那是出于无奈。”路易斯6岁时回到了生母身边。其后几年,家里总有一个“继父”。在母亲1915年“开始奉守教规、节制和男人交往之前,我有过多少继父,数不清楚了,估计一打左右吧!因为似乎一转眼,就有一个新的父亲出现。”

其中有些以殴打小路易斯为乐。尽管如此,阿姆斯特朗对自己的母亲总是情意绵绵,他一直照顾到她40年代初期去世为止。幼时被人称为“阔嘴”的路易斯和他的一伙小朋友经常在街上卖唱讨钱。为了帮助养活母亲和妹妹巴巴拉,路易斯给妓院送煤,从大旅馆的垃圾桶里捞出点食品出卖。

1913年12月31日夜晚,路易斯在街头放枪迎接新年的到来。那支38口径的手枪是他“继父”的,他因此被捕,进了黑人流浪男童教养院。阿姆斯特朗说:“流行音乐是来到我身边的最好的东西,就在教养院,我和音乐开始溶为一体。”教养院的一个教员彼得·戴维斯教路易斯吹号。

孩子很快成为教养员铜管乐队的一员。这个乐队廉价为交谊舞、野餐和丧葬演奏。他进入教养院时正上小学三年级。此后,他再没有进过学校大门。出院后,这个年轻人靠买卖旧货、出售煤炭为生,同时抓紧一切机会在低级酒吧乐队吹奏短号。爵士乐杰出的短号手乔·奥利弗扶助了他,送了他一把短号,还教他吹奏。

1969年,阿姆斯特朗回忆说:“当时我和一些坏蛋厮混在一起,人家给了我一点钱,我就直奔赌场,两个小时以后,输得精光。身无分文时,我就想通过拉皮条挣一点钱。我的第一个女顾主对我别有心意,和我争吵起来,她在我肩上刺了一刀。”

1918年,阿姆斯特朗娶了一个21岁的妓女名叫戴西·帕克。由于戴西“不甘心放弃旧业”,婚姻生活是不平静而短暂的。

成长

阿姆斯特朗结婚那年加入臭瑞乐队,并且接管了乔·奥利弗的位置,乔去了芝加哥,其后3年,他进入塞莱斯的丁铜管乐队,还在内河轮船“西德尼”号上的费特·马拉白尔乐队吹奏,这个乐队的号手戴夫·琼斯成了他乐谱的启蒙老师。到那时,阿姆斯特朗的名声在新奥尔良的乐师中间传开了。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作品他们中许多人正向芝加哥迁移。1922年,他的恩人乔·奥利弗也邀请他去芝加哥,他就成为当时出名的奥利弗黑人乐队里的第二短号手。二人短号小组奏出爵士乐中最响亮的音符。阿姆斯特朗的第一批唱片就是在奥利弗乐队灌制的。阿姆斯特朗1924年和这个乐队的钢琴师莉莲·哈丁结了婚。哈丁小姐有过古典音乐的训练。她给了丈夫一些正规的音乐教育。夫人认为,只要丈夫留在奥利弗乐队,他的地位就始终只能屈居他富有名声的恩主之下。因此,她劝他离开,到“梦境餐厅”乐队当第一短号手。同年,又加入了弗莱彻·享德森的管弦乐队,在纽约的“玫瑰舞厅”演奏。这个乐队的成员和他早年在新奥尔良以及后来在芝加哥的同行相比,属于高得多的层次。后者像他一样,是从贫困中拼搏出来的,多数没有接受过正规音乐训练,而前者多数是音乐学院的毕业生,他从他们那里学到不少音乐知识。1925年,他回到芝加哥的“梦境餐厅”,加入了旺多姆戏院的厄斯金·塔特“交响爵士管弦乐队”。就在那时,他放下了短号,改吹小号。阿姆斯特朗回忆说,“他们雇我在开幕时吹出快节奏曲调。他们把聚光灯照向我,加强气氛,我经常把号吹到尖厉得简直叫人发狂的程度。”

阿姆斯特朗回到芝加哥后还在卡罗尔·迪克林的“夕阳餐厅”管弦乐队吹奏。贴出的广告是“世界上最杰出的小号手”。“夕阳”的老板是乔·格拉译,到1969年6月6日去世前他一直是阿姆斯特朗的经纪人。在这一段时期,阿姆斯特朗开始以他个人的名义灌制唱片。第一张是1925年11月12日完成的“我的心”。他在3年中灌制了一系列为他赢得世界声誉的正统爵士乐唱片,到1929年回到纽约时已成为爵士乐界的崇拜偶像了。

多年间,阿姆斯特朗在别人专为他组织的大乐队领衔演出。到1932年他和莉莲·哈丁离婚时,他通过自己灌制的唱片在欧洲获得了巨大的名声,最后同意去那里作巡回演出。

第二次大战前,阿姆斯特朗在欧洲的一次演出延续达18个月之久。年复一年,他的足迹遍及中东和远东、非洲和南美。在加纳首都阿克拉,当他吹起法国号时,10万名听众进入狂欢状态。在利奥波德维尔(扎伊尔金沙萨的旧称),部落成员身涂黄褐色和紫色,用帆布做的座椅把他抬到演出场地。

1960年,他的非洲之行被莫斯科电台斥责为“资本主义的离心计”,他一笑置之。在演出间隙,他说,“我在非洲就像回到了家。我的外祖母和爷爷都是黑人,我基本上是非洲人的后裔。”

二次大战前,阿姆斯特朗在几个大乐队演奏过,其中包括盖伊·隆巴多管弦乐队,集中演奏新奥尔良地区的保留节目,如《摩斯慢步曲》、《圣徒进场的时刻》以及时髦节目如《恶棍魂去解我恨》。他和埃拉·菲茨杰拉德演过二重奏,也为贝西·史密斯伴奏过。1947年后,他经常作为六重奏的指挥和有名的乐师如杰克·蒂加登、厄尔·海因斯、乔·布什金和科齐·科尔等一起演奏。他是美国内外所有爵士音乐会的明星演员。

尽管阿姆斯特朗生活劳累,多数时间远行外出,睡眠不足,饥一顿,饱一顿,到60岁出头,体魄依然健壮。他的胸部宽阔硬朗,身高5尺8寸,体重保持在170到230磅之间。他十分注意清洁卫生,经常笑着说:“我是有疑心病的人。”他总用手帕包起小号吹口,塞进上装的里面口袋。他喜欢长谈他常用的草药。同时他不悔恨自己在饮食方面缺乏自制的能力:当新奥尔良风味的红豆大米饭摆到他面前时,他会狼吞虎咽,好像总吃不够。

小号胜过一切

虽然晚年患有肾病,阿姆斯特朗最大的烦恼是由于长年吹奏小号唇部生起的硬疤。他得敷用特殊油膏,缓解病痛。他说,“小号超过一切,甚至超过我的妻子。我爱露西尔,她也理解我和我的小号。”有些激进的黑人批评阿姆斯特朗说话俗气,演出时习惯转动眼球,微笑时露出洁白的牙齿,体现黑人听天由命缺乏斗争性的特征,并且以《汤姆叔叔的小屋》里的角色自居,逆来顺受。阿姆斯特朗对这些指责,不加理睬。

然而当他1965年知道亚拉巴马州塞尔马市的警察用暴力镇压那个城市要求自由的黑人游行队伍时,他情不自禁地诉说,“如果耶稣参加游行,他们也会向他挥舞棍棒的。也许我没有参加斗争的第一线,但我要为他们提供捐款以表示我对他们的支持。音乐是我的职业,如果他们打伤我的嘴巴,我就无法吹号唱歌,无法保障对他们继续提供支持。”

由于家乡新奥尔良种族隔离的传统,阿姆斯特朗拒绝去那里演出,到1965年《公民权利法案》通过后才重返故里。他怀着胜利的激情在市爵士音乐厅黑白种族混合的乐队里和听众见面。回想50多年的音乐生涯,阿姆斯特朗深有感慨地说:“再不会有人像我那样在爵士音乐界泡那么长时间了。”无疑,他是杰出的爵士乐师中名声持续最久的人,受到千百万听众和音乐界人士的热爱和崇敬,其中许多人在技巧上得到他的指导和教益。当代爵士乐明星迈尔斯·戴维斯认为,“小号这玩艺儿,任何人都奏不过阿姆斯特朗。”1933年,和他一起演奏的钢琴师特迪·威尔逊说,他是“历史上最伟大的爵士乐师”。

爵士乐评论家和《爵士乐百科全书》作者伦纳德·费瑟写到阿姆斯特朗时说:“要正确全面估计他的贡献是困难的。他是第一个重要的独奏家,后来成为具有世界影响的小号吹奏家、歌唱家、演员、文艺界活跃的明星以及推广爵士乐的中坚动力。”

“他早期灌制的唱片,曲调简单,给人以空前柔美的感觉。他的歌喉虽然缺乏传统音乐要求的素质,却具有强烈的节奏和迷人的嗓音,成为戍千上万声乐家模仿的对象,就像无数号手的吹奏反映他的风格那样。”“到1960年,阿姆斯特朗在演出方面已有成规,比较起来,即兴的节目变少了,但早年吹奏和演唱方面取得成功的许多素质还是保留了下来。他所考虑的是娱乐价值,而不是少数乐师和专家的评头评足,说三道四。”他说:“我接触过三代听众,不论哪一代人,他们都走近向我注意说,‘老阔嘴,您好!’我热爱观众,观众也热爱我,只要我一登台,大家就欢腾活跃起来。”

送别路易斯

住在波旁街上的男青年们在1971年7月11日吹起了响亮的铜管乐器,向路易斯·阿姆斯特朗告别。在新奥尔良,成千上万的人走出家门,向出生在这块土地上的小号大师致敬告别。他7月6日因心脏衰竭去世,享年71岁。奥林匹克铜管乐队的著名指挥马修·豪斯顿说:“我们在葬礼上不需要死者的遗体,只需要死者魂归西天,与主同在。”随后,他强烈地吹了一声口哨,走到乐队的前头,向市政厅进发。在那里,牧师、市政官员和爵士乐迷正等在那里,准备宣读对阿姆斯特朗的正式颂词。。没有一位爵士音乐家能够像他一样家喻户晓,深入人心;没有人像他一样赢得世界各国人民的喜爱。他的作品在过去的二十几年内几经再版。这使得路易斯·阿姆斯特朗这个爵士乐坛最伟大的名字永远留在人们心中!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作品乐队早在盆地街和运河街交叉口等待豪斯顿的号令。乐队在去市政厅参加正式葬礼的路上几乎被想要插进队伍的成千上万人群挤垮。一位曾经是鼓手的乐队指挥说,“我们一路上本来要一直吹奏凄凉的乐曲,但人群中没有一个怀有凄凉情绪。”豪斯顿一声令下,二个小号手(一个黑人,一个白人)吹出嘹亮的声音。从头开始,队伍的行进就是快速的,乐曲也是高昂的。队伍里的人一面举伞旋转,一面跳舞。他们中多数是黑人,也有白人。他们用白色餐巾包起随身携带的饮料,以示对死者的哀悼。

在市政厅,盆地街聚集的队伍和由前进铜管乐队带领沿着洛约拉街走过来的队伍会合。乐队的声音顿如雷鸣,那是些阿姆斯特朗少年时代在这个家乡城市练习演奏的曲调。就像周围蠕动的黑人白人群众那样,黑人白人二支乐队完全混合一起。这种混合是本市法律从1955年起到6O年代禁止的行动。这条法律生效期间,阿姆斯特朗就没有回过这个故乡城市。

在正式颂辞宣读过后,从小咖啡馆演奏起家的小号手特迪·赖利用阿姆斯特朗个人用过的短号吹奏安息号。从那时起,那把短号就珍藏了起来,不再启用。那把短号一度吹出过嘹亮而富有生气的乐曲,成了美国音乐历史的遗宝。美国人的情趣和才能把粗糙但熠熠生辉的新奥尔良的爵士乐改造成组织得较完美的乐曲。二十年代阿姆斯特朗在芝加哥奥利弗黑人乐队时的演奏风格逐渐溶入大型乐队的摇滚乐曲。甚至阿姆斯特朗本人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进步,使他生前帮助创立的音乐能在群众中发扬光大。由于他才华横溢,爵士乐很快成为感情表达的新渠道。

不论怎样,在他的音乐里,人们不难发现爵士乐初创时期的韵味,一种美国南方特有的格调,这种格调依旧可以完整无缺地在爵士乐纯正主义者光顾的小酒吧、俱乐部和其他文娱场所听到。

贡献

Louis Armstrong于1901年8月4日生于New Orleans。他年青时代有很多传奇,其中有怎样在少管所学吹小号,他年轻时在New Orleans 各种乐队中吹过小号。不管谁在街角妓院吹奏他都学。1922年,他已是有成就的小号手,被当时在芝加哥有现成乐队,曾是New Orleans的小号手Joe“King”Oliver邀请,与克里奥耳爵士乐队一起,在1922年于芝加哥制作了首批全是黑人的爵士唱片之一,立即从乐人中脱颖而出。在芝加哥又出一些唱片后,在纽约呆了一年(1924),后来为几个三四十年代大乐队爵士摇摆改曲作曲而闻名的Fletcher Henderson的“大乐队”中演奏。20年代末Armstrong在芝加哥几个乐队中演奏。1928年灌制了现认为音乐史上最有革命性的爵士小号篇章。

Armstrong和他的乐队(“The Hot Five”和“The Hot Seven”)的贡献使旧日的集体即兴发生了质的飞跃。他开始在乐器上翱翔,他的想象力、创造力成为之后20年中爵士小号手的典范,仍受到尊崇。他对爵士的主要贡献有:

(1)他证明了New Orleans集体即兴技巧,不是爵士管号演奏的唯一途径。他的独奏(他是首先破例发展独奏的人之一)催人亢奋、独立于集体。他开创了个人即兴,交向几代爵士手表明这种演奏方法行得通。(2)Armstrong是净化节奏概念、摒弃生硬钢琴模式的第一人。他开创合理运用切分韵律法。有时将整段位置摇摆。这样他用音节与鼓点反向拖延而展示出比Ragtime更轻松的感觉,并且花样更多。

节拍因素综合产生最早风格之一,在观众中引发出现称“爵士摇摆感觉”。爵士更轻松,不受先前严格四拍限制。同时,鼓手也开始试用切分等技巧,改棍为刷,增加了钹、铃、木模及其它成套设备。

(3)Armstrong在乐器上比先前的爵士号手都伟大,他激励年轻号手成乐器大师,爵士号演奏“职业化”,重视乐器提高音乐“质量”,成了爵士乐器演奏印证。

(4)他旋律想象丰富,为爵士增添宝贵片段及即兴的革新法。他扩展了小号在爵士乐中独奏的表达。

1924年进入Fletcher Henderson乐团,1925年在芝加哥录了第一张主奏的作品。从此以后20年代他的乐团所录的演奏音乐,真的可以说已成为一切爵士乐原型的决定性演奏。绰号叫Satchmo。

奖项荣誉

格莱美奖

1972年在阿姆斯特朗逝世之后,美国国家唱片艺术及科学学会(the Academy of Recording Arts and Sciences)为他授予了“格莱美终身成就奖”。这项特殊贡献奖(Special Merit Award)由唱片协会国家受托人(the Recording Academy's National Trustees)投票决定,代表着受奖者在他一生当中,为唱片领域做出了创造性杰出的贡献。

名人堂

阿姆斯特朗的专辑被选入格莱美名人堂。这项格莱美的特别荣誉始创于1973年,用于向20年以上的具有“性质上和历史上重大意义”的旧专辑致意。

摇滚名人堂

1928年,美国摇滚名人堂将阿姆斯特朗的“西方终结布鲁斯”(West End Blues)列入“影响摇滚乐的500首歌曲”之一。

其他奖项

昵称来源

路易斯有Satchmo的昵称,这个单词是由Satchel(书包)与Mouth(嘴巴)两个英文单字结合在一起的简称。因为他从小就有张大嘴,小时候同伴们常用阔嘴(Gatemouth)、吸盘嘴(Dippermouth),与书包嘴(Satchelmouth)等绰号取笑他。 后来Armstrong在英国接受音乐杂志采访,见面时记者和他打招呼”Hello,Satchmo!”,Armstrong听到后觉得很酷,就把这个称号作为自己的外号。后来,他更以Satchmo为名写了他的第二本自传。

个人影响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的音乐在世界环绕了已近80年,他的音乐无人可及。可以说,他是永恒的爵士乐之王。 他即兴的演奏和歌唱像月光般轻盈,为爵士音乐的发展带来一股清风。而20年代他的乐团所录制的演奏音乐,深深影响着当今一切爵士乐原型的演奏,他的歌声对爵士乐的影响更是无法估量。他是爵士乐的奠基人,是真正的爵士天才。在对传统音乐的惯用手法进行了仔细的研究后,阿姆斯特朗大胆创新,开创独特的艺术风格,他的艺术造诣和人格魅力,都为后世音乐天才们所敬仰。1999年,肯尼吉在新专辑中通过高科技,跨越时空,与阿姆斯特朗合作演奏了经典的的《what a wonderful world》(多美好的世界),在音乐界传为佳话。在全世界范围内,他崇高的声誉更加与卓别林、巴勃罗·鲁伊斯·毕加索和莎士比亚旗鼓相当。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拥有令人羡慕的小号演奏技巧和富创新精神的演唱方式,而他首创的拟声绝技(scat)根本就是他手中那把黄金小号的化身。大家能在这个物质城市的灯红酒绿觥筹交错之外,感受到那份遥远而真实地抚慰着灵魂的浪漫与激情,以及体贴着低微而脆弱的心灵的声音。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另一个独创就是他会在他的演唱中安排即兴的“喊叫”,这显然是当小号的即兴不再能满足喧泄的快感后最直接也最过瘾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也在后来被Ella Fitzgerald(埃拉·菲茨杰拉德) Al Jarreau(艾乐·杰里)等爵士歌手交仿,当然也包话更后来的众多摇滚歌手。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是一个横跨爵士和流行,兼为歌手和乐手的响当当的爵士大腕,仅管很多圈内圈外的人对他后期终情于献媚娱乐圈表示了遗憾,米尔斯?戴维斯也对他在台上面对白人听众时龇牙而笑的“表演欲”提出过严历的批评,但他对于爵士乐界的影响和贡献是毋用置疑的。

听着路易斯·阿姆斯特朗搞笑的插科打诨,时而演奏、时而演唱、时而嬉皮、时而忧郁的现场,还有CD转录时也转不掉的嘶嘶沙沙声,而那正是胶木老唱片特有的魅力所在,在恍惚中真觉得仿佛回到了过去——一种假想的属于爵士乐的年代。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是爵士乐史上最初的天才音乐家,如何评价他在爵士音乐中的重要性都不为过,相当古典音乐的巴赫、摇滚音乐的普莱斯利,其中最经典曲目“What A Wonderful World(多美好的世界啊)”曾作为电影《早安,越南》的插曲。

他有着令人眩目的小号演奏技巧和富创新精神的演唱方式, 20年代他的乐团所录的演奏音乐,真的可以说已成为一切爵士乐原型的决定性演奏。他不仅是一位伟大的小喇叭演奏者,同时也是爵士乐史上最初的天才音乐家,包括他的歌声对爵士乐的影响都无法估计。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是纯粹的美国音乐的源泉,他的歌曲具有完美的定调和旋律。他即兴的演奏和歌唱能像月光一样轻盈。就像其他爵士音乐的革新者一样,他的影响贯穿爵士音乐和美国音乐,他成为美国式情感的指引者。

个人评价

著名的爵士乐号手兼歌唱家路易斯·阿姆斯特朗1971年7月6日在纽约市昆士区科罗那家中于睡眠中去世。二天前,他还庆祝他的71岁生日。许多知名的乐师,包括杜克·埃林顿、吉恩·克鲁帕、本尼·古德曼、阿尔·希尔特、厄尔·海因斯、泰里·格伦和埃迪·康登都向他表示哀悼。埃林顿说:“如果要推举爵士乐的代表,无疑是路易斯·阿姆斯特朗。他过去是而且今后永远是爵士乐精萃的体现者,他是我心目中的美国旗帜、美国典型人物。”

康登说:“没有人能像他那样吹奏小号,令人出神;当他放下小号,他便唱起比任何人都唱得动听的歌。”经常以阿姆斯特朗的小号格调为自己样板的钢琴师海因斯说:“我和他几乎就像亲兄弟一样。我为他的去世伤心透了。世界上少了一位音乐楷模。”在华盛顿,国务院考虑到他代表该部门出访过非洲、中东和拉丁美洲,认为他的名字在国际间进行友好来往的史册上将千古常存,对他的去世表示深切的哀悼。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作品作为家喻户晓的“阔嘴”明星演员,阿姆斯特朗有一条简单的信念。几年前他加以解释说:“我从来不想探索证明什么哲理,只老想怎样搞好演出。音乐是我的生命,它高于一切。但音乐如果不为大众服务,它就没有一点意义。我为广大的听众活着,要到他们中去为他们提供美的享受。”

阿姆斯特朗首先是一位无与伦比的小号演奏家。他在美国音乐发展史上是最有影响的一个人物。也由于他那奔放的沙音和阔嘴,微笑时散发的魅力而举世闻名。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最重要的创造在于他的即兴表演。每一首曲子中都活灵活现着他不安分的活泼与嬉皮,这种个人主义的风头打破了之前爵士乐团集体演奏不强出头的清规戒律。即兴不是一个新的音乐名词,许多音乐家如巴赫莫扎特以及贝多芬都沉湎于即兴的键盘演奏。但运用即兴表演在节奏乐器和伴舞乐队上是很少见的,在这方面阿姆斯特朗绝对应被认为是先驱者。他即兴的创作能力,完全源自自然的天性,他很多素材是直接从日常生活中信手拈来。他的传记作者传神地说,有次阿姆斯特朗在巴黎演出结束后,走在大街上,有辆马车“口得口得口得”经过,声音在午夜特别地响亮。阿姆斯特朗转身就用同样节奏唱了一首新歌,神速得快赶上七步诗人了。他的即兴不仅仅是演奏,还有演唱。他在演唱中常常会有即兴的喊叫,这种方式被后世众多歌手效仿,包括摇滚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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